如何做家庭治疗第12章父母-青少年的斗争
回到哈莉丝女士和爱伦
家庭治疗中,哈莉丝女士对丈夫的去世无论在经济还是情感上都不知所措并十分担心爱伦及作为母亲角色的内疚,而爱伦则表现克制并是家里唯一希望发生变化的人是妈妈。而个体治疗中,哈莉丝女士对于丈夫的感情很矛盾,因为丈夫年长她15岁,长期酗酒,言语虐待,控制她和孩子们,而她只能讨好,现在丈夫死亡,经济上需要两份工,且在孩子们面前需要重塑承担成一个强有力的角色;爱伦在个体治疗中流露出坚强,她不多想她的父亲,她承担起照顾妹妹们的人,但母亲似乎并不感激她,让她觉得不公平。注意:治疗师不要被爱伦表面上的力量和洞察力唆使,像她母亲一样给她过多权力,强化她被扭曲的角色,她应该关注自己需要什么上面,不过这需要哈莉丝女士对更多的事负起责。
在何时做什么
哈莉丝女士需要从养育年幼儿童转变为养育青少年,还需要从孩子的同盟者和养育者变为养育者和严格执行纪律的角色;而爱伦可能已经步入她父亲的角色和母亲一起完整复制带有言语虐待的婚姻。她们相互锁住彼此,爱伦负起责任因为母亲没有做,母亲不负责任因为爱伦做了,她们被熟悉的感觉牵拉着,被互补的状态逼迫着,她们需要扩展她们的情绪范围,而不是依赖对方释放出来。所以我们需要先让哈莉丝女士变得有力量,更能干,然后才促进爱伦释放悲伤。具体方法:增加哈莉丝女士的力量,让她先释放自己的愤怒(愤怒是一种很重要的情绪,因为这是设定边界的开始,并使抑郁的解毒剂),但生活中过于压抑的人,过早处理 愤怒容易让她止步不前,或是引发更多的焦虑,所以在这之前,可以在家庭治疗中看看其他家庭成员,是否有突破口。
将童子军的其余人带进来
爱伦:假定自己是父亲的角色;贝琪:认同母亲,公开被母亲宠爱,加重与爱伦的隔阂;玛丽:中立,在冲突爆发时推诿责任以寻求掩护。在家庭的悲伤与冲突中,贝琪担心妈妈,玛丽想念父亲,哈莉丝担心孩子们,而爱伦,对家庭的悲伤氛围表示闷闷不乐和崩溃,被自己的愤怒给困住了。而咨询师的介入代替了父亲成为家庭领头者的可能性。然而家庭需要前进,那么哈莉丝女士需要成为变化的支点,看看个体治疗后,她能否在家促进哀伤工作。
单独见爱伦
上次治疗之后,爱伦变得有些提防,害怕治疗师再次谈论她的父亲,所以治疗师只是问了问她的学校生活和社交情况,朋友及梦想。她感到很舒服,能够展示另一面和不一样的角色,还得到了支持和鼓励,咨询师最后提议愿意帮助她成为更好的青少年并帮助她更少的担忧她的妈妈和妹妹们,爱伦感觉轻松许多。
谈论各种类型
1. 像爱伦这样的青少年,以谈话为媒介,因为她这种像成年人一样的思考说话方式,需要注意引导她们谈自己潜在,不易谈及的感受,让她们发现她是谁。
2. 像那种智商只有80的青少年,谈话沟通困难,需要引入家庭成员或是好友,一起来探索,避开一对一冲突,降低焦虑。
3. 有的青少年倾向于从躯体向语言迈进,来建立治疗关系。
4. 有的倾向于等待,让青少年自己迈步,回避权力斗争,传达选择的需求,而不是顺从。
5. 有的青少年需要以结伴系统的方式涉入治疗性水域。
单独见哈莉丝女士
哈莉丝女士开始慢慢能够谈论她的丧失并慢慢触及自己的愤怒。丈夫酗酒和暴躁让她不知所措,她承认退入一种被动的适应方式来回避冲突,放弃任何与丈夫亲密和酗酒的接触,然而丈夫的死亡,让她内疚。治疗师介入初步进行了酗酒和哀伤的心理教育,不让她再次沉浸情绪,并通过角色扮演和大脑风暴,详细描述爱伦苛求或失控时,特定情境她的特定反应,聚焦养育技能,让哈莉丝女士作为母亲能做什么,为了目标而行动的人还不是被动无助。注意:部分父母依赖威胁,让他们感觉对孩子有控制感,,然而青少年却会变得慢慢开始回击或表现的一点都不在乎的拒绝,处理周期性威胁的最好办法之一是父母作出要求,把威胁当作严肃的选择。
回到家庭
哈莉丝女士越来越能够对爱伦设定界限,因为家庭等级的改变,爱伦和贝琪的关系也更像姐妹了,尽管玛丽还是很安静。这个家庭需要开放她们在一起的各种感受,并单独处理丧失,而哈莉丝女士会作为她们哀伤过程的榜样,并支持她们,治愈的过程慢慢而来。
点亮家庭:唐燕
2019年7月13日